山原澍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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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双玄】明兄,我哥不同意我俩成亲

Ooc/au黑水逼即将渡劫的水师把弟弟嫁予自己。对不起,我严重ooc发硬糖,附婚礼现场

 


1.此礼一成,天地为鉴

 

桃花好,朱颜巧,凤袍霞帔鸳鸯袄。

春当正,柳枝新,鬼蜮日出,窗头群鸟,妙、妙、妙。

 

东风送,香云迎。银钗金钿珍珠屏。

斟清酒,添红烛,风月佳人,锦绣妍妆,俏、俏、俏。

 

玄鬼大人着红衣候在正殿前,目下没有司仪,亦没有聘礼,他前方是一片开得正盛的花海,血雨探花环臂以待,说道:“新嫁娘磨磨蹭蹭,玄兄可是等急了。”

 

贺玄道:“他做事一贯如此,我早习以为常。”

 

两人同时吁了口气,继续像两尊石雕般一动不动地站着。

 

此刻,风师娘娘现女相立于内室,手如柔荑,肤如凝脂,领如蝤蛴,齿如瓠犀。

 

谢怜胸前簪花,托起师青玄的宽袖叮嘱道:“风师大人可想好,此礼一成便天地为鉴,再无更改,你哥哥那边……”

 

师青玄颔首道:“我知哥哥会大发雷霆,但我心意已决,并非儿戏。”

 

他冲谢怜粲然一笑,谢怜被那抹明艳的目光刺中,不禁感叹:“风师大人当真美丽动人,倾国倾城,怕是新郎官见了得要挪不开视线啊。”

 

两人向外缓缓行去,嫁娘头戴凤冠,身披霞帔,颈套天官锁,外罩百蝶衫,远看千娇百媚,近看羞花闭月,贺玄听见脚步声回过头,那佳人姗姗而来,一副娇态,他喉头一锁,呼吸微滞,脑袋里轰然炸起烟花簇簇。

 

数月前——

 

水师殿内一位白衣少年被捆仙锁牢牢捆绑在地,师无渡背着手在他旁边来回踱步,面容严肃得就像天要塌了。

 

“青玄,你是要活活气死我吗?!好好的神仙不当,跑去嫁给一个绝,你可知他是——”

 

“哥,我知道那件事的原委,正因如此,我更要以身相许,况且你也听过黑水开的条件,再过几日你便要渡劫,若我不嫁,他一定会趁机杀死你的!”

 

“我没那么容易死,倒是你,哪有半点我师家人的傲骨,男子同男子怎可成婚,他这分明是绑架,是侮辱!是威胁!!”

 

“哥!危机当前,不能再犹豫了!我只愿你此次平安无虞,其他的是侮辱还是绑架,我根本不在乎,况且明兄一直待我不差,几次危难都是他以身犯险救我性命,他不像你想得那样,真的!”

 

“够了!!!你休要再提此事,从今日起,到我渡劫完毕,你都不能再踏出水师殿半步,来人啊!!”

 

“属下在!”

 

“把风师大人抬入偏殿关起来,由我亲设结界。”

 

“哥!哥!!我本就欠他一条命,你就让我去还吧,就算嫁给他,我也是还不清这笔债的!!”

 

师无渡头痛欲裂地望着无药可医的弟弟,不想多说半个字,他认定师青玄是病入膏肓,只有自己能救他。

 

青玄,相信哥哥,哥一定会处理好一切,你只管在此高枕无忧,哥会保护你的!

 




2.别听我哥的

 

幽冥水府,地牢内。

 

水横天一身白衣,腌臜凌乱,他被四指粗的铁链牢牢束缚,正跪在地上,血水模糊了他的双眼,但他还是看见自己的弟弟被贺玄捏着下巴吊在对面的墙壁上,姿势不堪入目。

 

“青玄……”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,身上法力明明还在,却使不出一丝气力去解救自己的弟弟。

 

在他们左侧有一座神坛,打扫得不染纤尘,焕然如新,上有四只乌黑光滑的陶罐,盛放着故人的骨灰。

 

地上扔着两把撕成碎片的扇子,一把是自己的,一把是青玄的。

 

贺玄没有回头,厉声喝道:“磕头!”

 

师无渡低下自己一向高傲的头颅,说道:“好。”

 

他一连磕了几十个响头,然后微微起身,贺玄猛地转过来,一脚踩在他身上,用力将他的脸碾入尘埃。

 

师青玄见此情形,不忍地流下眼泪,道:“哥……”

 

贺玄森森扫了风师一眼,又走回来,贴近他的呼吸道:“这便心疼了?你可心疼过我吗?你知道我这么多年都过着怎样的日子吗?”

 

师青玄没有回答,于是贺玄自顾自地替他回答:“我过得生不如死。”

 

贺玄苍白的面孔越靠越近,师青玄咬着银牙闭紧眼睛,却感觉那人错开嘴唇,T了T他耳朵下方的皮肤。

 

只是轻微地一下,他便难以遏制地55发出一声惊呼:“ ha…不55要。”

 

哥哥还在旁边,不能让哥哥看见这一幕。师青玄挣扎着,吊在上方的铁锁跟着叮当作响,那是罪恶的声音,在提醒,他所承受的一切究竟有多么沉重。

 

可惜师无渡将这qin犯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,怒急攻心地用尽全力喊道:“放开他!!一人做事一人当,拿你挡灾是我的主意,与他无关!”

 

贺玄冷笑:“无关?”

 

他的拇指在师青玄脆弱的颈部血管上仔细摩挲着,试探着,那处因为离心脏太近,依稀能感受到滚烫地跳动。

 

他目不转睛盯着师青玄,一字一句地道,“你弟弟一个天赋平庸的凡夫俗子,得以飞升上天,风光无限,占的是我的命格,享的是我的神格。你告诉我,这叫与他无关?”

 

这一句,字字如刀,刀刀扎心,就是说给师青玄听的。

 

师青玄因此羞愧难当,垂下面容的瞬间听得师无渡强作镇定,扯起谎道:“你……既然一直在他身边,就该清楚我没骗你,他那性子藏不住事,他真的从头到尾一点都不知道!”

 

师青玄瞥见他说这话的时候,贺玄脸上黑气更旺,忙反驳道:“不,不是的!我已经知道了……贺…贺公子,我真的打算答应你的要求,嫁到幽冥水府,拜托……请你放过我哥,求你了。”

 

贺玄神情微有凝滞,师无渡已然听不下去,道:“青玄,你疯了,罪魁祸首是我,是白话真仙!与你何干?你若…嫁给他,哥还有何颜面待在这世上?!!”

 

“真是兄弟情深。”贺玄道,“要不要我为你们这场戏增色啊?”

 

他扯下师青玄半边薄衣,露出雪白的肩头。

 

师无渡怒目圆瞪,布满血丝地盯着弟弟:“贺玄,你杀我便是,我死了就一了百了了!!”

 

贺玄应声一口咬在师青玄肩上,师青玄惨叫不止,那块疼痛的肌肤留下斑斑血迹,绚丽得好像开在黄泉路上的曼珠花。

 

贺玄嘴角一点残红欲尽,慢悠悠地对师无渡道:“你若这么轻松地死了,我这仇报得还有什么意思?”

 

“那你究竟想怎样?”师无渡问。

 

贺玄道:“我给过选择了,一,把你弟弟嫁我为妻,我在哪,他便在哪;二,你死,他残,我要拿你的人头祭奠亡灵,让你入不了轮回,永不超生!”

 

“我嫁给你,我是心甘情愿嫁你为妻,求你不要听我哥的,他不能为我做任何决定!!”师青玄痛得清醒,不等师无渡说话便抢白。

 

以往风度翩翩,白马称金羁的绝世公子,此刻披头散发宛若冤魂厉鬼,他枯瘦的指节铮铮作响,恨不能堵住自己兄长的嘴,不要再听任何危险的可能激怒贺玄的话语。

 

哥哥不管说什么,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,这是命,几百年前注定要写下这一笔,不若就干脆利落地顺从命运安排罢!

 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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